晚饭过后,不知顾哥打哪听来的,竟神神秘秘地问起了《蓝莲花》,“又重新绿了一遍?”
书香说没有,还是之前录的。
顾长风“嗯”了一声,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后,悄没声地就朝焕章走了过去,“又建了新群?叫啥名儿?”
焕章一头雾水,问什么新群,说打哪听来的。
“不上午录像前儿你自己说的,还成老三粉丝了。”
焕章说三哥在群里压根也不言语,哦了一声后,掏出手机鼓捣了起来,随后把它递了过去,“喏,这个吧。”
“嗨,这个,还以为老三背着我又玩什么花屁股呢,”他也往里面输入一些东西,还左右看看,见身边没有女人,这才按下搜索引擎,“可别跟老三学舌,听见了吗?”
焕章不知道他说什么呢,盯着手机看了看,立马锁屏揣进了兜里,“看见了多不好。”
“操,至于吗你?”
看他在那骂骂咧咧还鬼鬼祟祟的,书香走过去问说什么呢。
顾长风说焕章这揍性的打小就猥琐,大了还这么没出息,“昨儿泡澡前儿说什么打炮没1H绝不下来,还哥几个都这标配,他是不是把别人带入成自己了?”
书香说你别净说他,你跟我红照姐什么操办喜事。
“啊”了一声后,顾长风伸手捶了过去,说你还好意思说我。
书香说侄儿都跟快十岁了,当然要说了。
顾长风撇起嘴来,说怎跟你妈一样呢,转身就要走。
书香一把抓住胳膊,哎哎着,连说兄弟错了。
顾长风说你撒手,要不就陪我楼上推牌九介。
书香拉着他不放,说不会玩,会玩还不陪。
顾长风又“呸”了一声,“你不会玩?我都让你们娘俩骗一辈子了。”
“还挺热闹啊长风,说啥呢?”
“啊,哦,灵秀婶儿啊,这不正想跟我兄弟去外面溜达溜达吗。”
“大晚上的,跳广场舞且?”
绒缎面的红高跟,一色红的旗袍,红嘴唇上一双大杏核正呼扇,“是该运动一下,多胖啊。”
熟妇身段还似二十年前,而脸蛋撑死了也就五十,面前一站,顾长风立马成了黑胖小老头。
“不惦着试试内改装的牧马人吗。”这么一说,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嘿嘿起来,“惹不起你们还走不起我吗。”
“走哪去你?”
“走哪不行啊我,回水城,回花都,回天苑,我一个人去西藏,省得在你们跟前碍眼。”
“谁招你了,告婶儿。”
“谁也没招,四楼健身去了,这回总行了吧。”
“你个揍性的,”灵秀笑着推了他一把,“乐意走现在就走,以后也少给我发消息。”
“老三,瞅瞅你妈,我这刚说一句,刀子就捅过来了。”
“反正我六十了,我什么都不怕,再气我还直接就倒你跟前呢,不一直都说要养着我么,机会可来了。”
“老三还不跟我玩命?我说老三,你看眼不嫌事儿大是吗,你妈拿刀捅我,你拦都不拦?”
“你让我怎拦啊顾哥?我这命是她给的。”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白疼你了我。”
“兄弟能忘哥哥吗,忘了地址就不告儿你了,咱哥俩也就没机会打拳了,更不会有这千万里追寻,一起合作,把孩子们都带出山来。”
书香摸了摸裤兜,正要去柜上给他拿烟,灵秀这边小手一张,万宝路就递了过来。
“烟我是戒不了了。”
“戒不了就不戒。”书香把火给他点了过去,紧接着又冒出了这么一句,“保国要是还活着,指不定多高兴呢。”
顾长风吸了口烟,说内小波一又闹骚来了吧。
“冰刚化,到时绑块石头。”他说这回就不挑手筋脚筋了,齁麻烦的,“咱吃斋念佛人不能坏了规矩,不能再杀生了。”
“又胡来,泰南可全都是摄像头。”
其实昨儿泡澡前儿也提摄像头了,不过却是由在来子家打游戏引出话题的。
浩天说内会儿给游戏币打个眼儿,再穿条绳,一天就玩下去了。
后来,他说出了赌币机子仍旧套用这招玩了俩月,不过安摄像头后就再没用过——因为快赔死了,来子就偷偷做了手脚。
这屄脑瓜太好使了。
至于怎么提起奶子的,多半还是因为标配1H——焕章表示九十年代后期到两千年初,内地拿得出手的也就宁静和郝蕾了,形容这二人他说不止长得俊,奶型也漂亮,不过就是现在岁数大了点。
稍早一些的海外女星,如凯瑟琳泽塔琼斯,如莫妮卡贝鲁奇,这俩洋马各有风情,都是恰似少年时男孩们眼里的捋管对象,后者都五十多了,拍了个什么银河路,哪看得出来是五十多岁的人,“就内俩大八字,真他妈挺头,还肥。”
七嘴八舌中,有人说十多年前的《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中玛莲娜就是宅男们的捋管对象,“观感度虽说没有AV来得直接,不过遮遮掩掩的味道可不是AV能比得了的。”
“快餐年代,没人去欣赏好东西了。”
“这不跟捋管儿之后秒变圣人一样吗,嘿,叫啥?内叫装波一。”
“《晚娘》里的钟丽缇也不错,内俩大球。”哄哄中,有人说港片已死,类似经典三级再也不会出现了,“3D肉蒲团也不行了。”
浩天说咋没人提苍老师呢,是因为冬瓜脸不好看吗。
焕章连说nonono,他说之所以不提苍老师是因其不务正业去干书法了,又上了岁数,“冲田杏梨多年轻啊,大咂儿跟倒扣俩海碗似的。”
这话都把大伙儿说德起性了。
他们说杏梨何止奶大,屁股也不小啊,“个头在那摆着呢”,“夸张是夸张了点,反正三围代表一切”,“还有内俩桃花眼,太他妈勾魂了”。
说到勾魂,洪真英和张雨绮这两个不同国度的女星自然也没跑了,用焕章的话说,不知又残害了多少祖国花朵。
大鹏笑着问焕章叔啥时换口味了,也喜欢上了熟女。
就此焕章笑着也说了句装逼,他说不装逼不行啊,太low了就。
他说电视剧《含羞草》里的纪璇和范佳慧,就自己而言,选的话肯定是后者,他说绝大多数男人也会选择后者,“别看嘴上挂着清纯,到时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女人骚一点吗,还美其名曰叫你懂得。”
话说回来,他说年轻的当然好,又嫩又紧还活力四射,当然上岁数的也有上岁数的风韵,知情趣体贴人活儿还好,能抗能打才是关键,“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骚男人更骚。”
他说男人间的话题除了女人还是女人,永远都有共同语言,估计女人多半也是这样吧。
还说以前看的都是录像带和光盘,现在手机就办了,简直太方便了,“真是一机在手别无他求了。”
……
“摄像头咋了?照得见车还照得见人,嘿嘿,要不干脆就来个陕西重汽,反正有保险。”
“瞎闹,手机里的东西也翻腾出来了,让他去吧。”
“老三,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站边上看啊。”
“站边上看?靠,我这不是淡的吗。”
渭南店开启后,广西内些孩子陆续就都被带出山了。
颜颜一直追问视频,说都俩多月了,也该给她喽西喽西了。
书香说喽西个屁啊喽西,“你们啊惯用标签和定义来看世界,还非黑即白,没事还老爱刨根问底。”
“那又怎样?我奶还是你娘呢。”
“别废话。”
“那,你猜我穿的内裤是啥颜色,总可以了吧?”
“找揍呢是吗?”
“肉色的,不信你摸。”
“撒手!给我撒手!”
“红起脸来也这么帅,再扛我一次吧三叔。”
“别闹了行吗?”
“我奶你都抱得动,我才90斤。”
“我说姑奶奶,三叔求你了还不行?哎,不说又找个新男朋友吗。”
“早妈屄的让我一脚蹬了,你抱试试,又没别人,哎哎哎,你干嘛去,你等一下……”
拉开房门,隐约听见某处传来嘬柿子的声音,吸溜吸溜的,还哼了起来。
寻着声音过去,书香正想给拉上房门,屋里头的画面就扎进了他眼里。
就看保姆敞胸露怀,抱着个脑袋正在那咬着嘴唇,她一会儿抬头一会儿又低头,而吸溜声正是来自她怀里的那个脑袋发出来的。
而且哼哼唧唧地还把手伸了上来,陷在一团肥白肉光里,随着揉捏,一股乳白色汁液就打鸡爪子里溢了出来。
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撩起裙子探向女人大腿根,全然不顾地掏摸起来,竟还叫起“妈”来。
“阿姨成他奶妈了,瘫成那样儿了还……”
瞪着她,书香一把带上房门,转身进到了另一间屋,和灵秀说了句该走了,自始至终没再搭理颜颜。
时值五月,和风旭日,等灵秀跨上双人车的后座,书香把车就骑了出去。
当晚,除了和顾哥约定好出发时间,还给杨刚去了个电话。
怕灵秀惦记,撂下电话,书香说反正也该走了,就再画蛇添足一下吧。
灵秀摸着手里的戒指,笑着问他后悔吗。
书香摇了摇脑袋,也摸起了手上的戒指,“当年真的不想报考一中,结果不还是去了,而且一待还就是三年。”
灵秀摸向内张不知被自己摸了多少遍的脸,说现在已经没有可教你的了,随后滑着内胸口上的刺青,迎着抱过来的手倚了过去……
五月第二个周日,书香在燕翅楼摆了一桌。
他说该走了,这次不会再不告而别了,而后把这次行程也一并都讲了出来。
云丽问他渭南店打理得怎么样,资金够不够。
书香说够,他说这么多人在背后支持呢,扭过脸来朝顾长风一笑,说连半个松鹤湖的钱都没花完。
顾长风呸了一声,说拆迁时老子忙前忙后,你倒坐享其成了。
书香笑着打包里给他扔过去一条万宝路,他说股东不还有你一份呢,兄弟又没黑哥哥,是不是。
“你不也说吗,松鹤湖二层八十年代的砖瓦房就两个亿,也得给家乡父老做点什么了。”他没避讳,打开茅台,先给顾哥倒了过去。
顾长风说快满上,冲这酒咱哥俩的矛盾也一笔勾销了。
书香说哥哥又开始给兄弟出难题了。
长风说今儿个又不拍视频,装什么波一,“刚才还说我是股东呢,酒都不给喝,我看我白疼你了。”
“我给哥哥满上还不行。”
“哎,这就对了。”
“这回行了吧?从现在开始,咱哥俩谁都别搭理谁了。”
灵秀笑着说长风这人虽混,但绝对够意思。
她向众人叙述着,她说明里暗里的长风不知道帮了我多少次,要没有他啊,当年在小树林里柴灵秀就给人祸祸了。
沈怡皱起眉来,说还有这事儿?
怎没听你说起过呢。
灵秀说自己这还算胆儿大的——报了警,她说即便这样,也没敢直接交代被人猥亵了,毕竟脸儿挂不住,“心里头憋了好几个月,一想这事儿心里就别扭。”
顾长风嘿嘿干笑,说自己也没帮什么忙。
灵秀说帮没帮婶儿都得感谢一声,她说就算咱娘俩之间扯平了,不也得替你兄弟说声谢谢吗,“婶儿还能没这份心?”
笑着看儿子起身来到沈怡身前,她说喝多喝少都得意思一下,“这酒埋了二十多年,长风眼里都点灯了。”
“表嫂,这回,酒我替你儿子斟。”
灵秀笑着问沈怡听见没。
沈怡笑着叫了声好儿子,说始终也没把爽儿当表弟看。
灵秀笑着说你们之间各论各的,结婚时不就说好了么,说着,她给自己点了根烟。
她轻抿了一口,说九七年夏,你没黑没白的伺候了我半个多月,家都不顾了。
沈怡也点了根烟,也打起了哑谜。
她说九四年夏天,你不也在招待所伺候我半个月吗。
大鹏问姐俩说的都是什么啊,沈怡笑着说小孩别插嘴,插嘴也没你什么份儿,“都我跟你四姑奶之间的秘密。”
书香笑着看向大鹏媳妇儿,说表叔该走了,不想临了再管闲事,惹你们心里不痛快,但冲着你妈的面子还得当一回恶人,“又不是不想要孩子,一起哄大鹏就跟着,进屋到现在他抽几根烟了?啊,不都成大烟鬼了。”
大鹏媳妇儿也把目光转到了大鹏身上,问他听见没,“可不是我一人说你,进屋到现在抽几根了?”
大鹏笑着把烟掐了,他说坚决贯彻思想服从安排,今后务必加大执行力度,不给组织添麻烦,不让领导为难。
书香笑着说瞅瞅这嘴皮子,没白在组织里混。边说边挪步,凑到了马秀琴跟前。秀琴笑着说不用你倒,还是琴娘自己来吧。
云丽跟灵秀说难怪看着酒瓶眼熟呢,她说这要是让颜颜知道,不定又得怎么闹腾呢。
书香抢先拾起秀琴面前的酒杯,又扭脸告诉云丽,他说早就告儿她(颜颜)酒喝没了,要不,也不至于藏起来。
笑着说完,扭脸给秀琴酒杯里斟满了酒。
他说琴娘这辈子啊,顿了顿,“没偷过谁抢过谁,净去吃亏的了。”
秀琴抿起嘴来,笑了笑,说现在过得挺好,孙子都那么大了。
她扫视着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灵秀脸上,“儿子偷着给我买了份保险,妹子你知道吗?”
书香立马竖起眼来朝焕章剜了过去,“你怎答应我的?”
焕章说你这又该走了,还不许我说道说道了,“就算我不说,瞒得住凤鞠吗?”
凤鞠眼一挑,哼着说还少瞒了,紧接着便笑了起来,“哥俩谁也别说谁。”
“这回好了,漏里了吧。”焕章朝书香咧了咧嘴,“我就说这招不行。”
“早知你是叛徒,我就应该把保险放你丈母娘那。”
灵秀说还不快给你艳娘斟酒,菜都上来了。又笑着告诉秀琴,说他又不是没担当,“再管我就太不懂四六了,就算他不说,心里也不好受。”
“妹子,姐……”
灵秀打断她,说都叫了半辈子琴娘了,跟召一声妈又有啥分别呢,“也是你儿子啊。”
说到这儿,灵秀说再讲下去又该落泪了,她笑着说最讨厌的就是这忆苦思甜,活得太累太压抑,“咱谁都别给自己上套了,就好好活着,把身体调理得棒棒的,这就是今天我最大的心愿。”
又开了瓶茅台,给褚艳艳斟完酒,书香回到了座位前。
拾起云丽面前的酒杯,他说娘啊,该儿子敬你了。
他说此去又不知何年何月再见了,他说颜颜和妙妙不都在外面吗,交换完眼神便没再多说。
转天上午发车,书香告诉离夏,一并让她转告小魏,他说心愿都了了也该走了。
离夏拉着灵秀,眼里不舍,好半晌才憋出这么一句,她说车里放的是什么歌,又是沟头堡又是太平洋的。
书香告诉她说这歌叫《嫐》,一个叫RockMeH唱的,“移民的话,哥在美丽间等你。”
沟头堡里勾人醉,
良乡城内良家的娘,
寒窗苦读寒窗梦,
道尽酸甜我道梦庄。
东边落尽东边雨,
西天普渡我走申江,
跪天跪地跪老妈,
信神信鬼我信沧桑,
前尘俗世前事命呀,
返璞还真也不书香,
不取三千水一瓢,
只为明日醉斜阳,
百花丛中百花娇艳,
洗尽铅华他妈的就洗梦想,
跪天跪地跪老妈,
信神信鬼我信沧桑,
跪天跪地跪我娘,
信神信鬼我太平洋……
“顾哥,头前开道吧。”
书香直接上了副驾。
灵秀笑着拍了拍离夏胳膊,叫了声闺女,也朝她比划起一个电话手势,“打西藏回来就走,保重。”
********************
*后记*
风铃摇曳,盘旋在半空上的一群鸽子呼啸着打近处飞到了远方,消逝在城墙前。
嘈杂的人群渐渐充斥了整个画面——雾气腾腾,你能感受到茶汤的粘润,跟热咖啡似的。
摊上坐着的人在吃焦圈。
刀削面滚进热锅里。
大婶儿摸着刚理完发的孩子,在给他审着脑袋。
也有喝老豆腐的,说些什么不知道,脸上一片红晕。
一群人站在河边上,男男女女,戴泳帽,穿泳裤和比基尼,随后下饺子似的扎进冰水里。
不远处,一群坐在冰车上的孩子们在相互撞击;冰刀选手在freedance,身边必不可少的是穿着红衣服的少女。
公园里一群男男女女,打拳的舞剑的,竟还有拉二胡的。
菜篮子,性病包治,装冰棍的泡沫箱子,随后一股脑都涌了过来。
蓝天白云,素得像是初冬,而水面漾起一圈圈波纹时,搅在一起的红绿黄看着又像是来到了盛夏。
鞋匠在给高跟鞋钉着鞋掌,不远处正宗的饭馆里,大师傅抡着菜刀剁排骨,透过玻璃还能看到墙上身着比基尼的洋妞,奶子和屁股又大又肥。
小卖铺门外摆满了一箱箱空汽水瓶,或许是北冰洋,也可能是山海关,或者天府可乐和崂山可乐。
糖葫芦靶子支在后车架上,男人们转圈围在四周在等着抽签,妇女们则稍在一旁嗑着瓜子,掉落在地上时,渐渐扬起一股尘土。
蜿蜒小路两侧是一片青纱帐,车轮子驶过去,青纱帐上就也都是一片土黄色。
青砖蓝瓦,枯树残枝,一群汉子正在地头上抡着大锤,片刻,房倒屋塌,连里面的泥胎塑像都给砸烂了。
女人背对着镜头,行走间的波浪卷像她身下穿着的白色及膝裙,很飒。
半袖的红衬衣抖来抖去,非常招眼,下摆约在裙子里,细腰之下屁股跟磨盘似的。
腿还长,脚上踩着的应该是双凉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鱼嘴鞋。
打后面看,小腿非常优美,虽说搭配上黑色网袜有些凌乱,却也给这了无生气的小巷注入一抹新鲜亮色。
“梦里遥远的幸福,它就在我的身旁……思念在月光里酒醉,煽情的眼泪好让人羞愧。”
曲风变化之快都不能用跳跃来形容,就是在这渐浓减弱的BGM中,哒哒声传进了画面里。
卧室里一片空白,床上除了被褥,空无一物。
女人在打电话,声音很模糊,不时还笑两声,最后,说的好像是困了不聊了之类。
哈欠声有点长,衬衣和奶罩先后飞到画面里,再然后,哒的一声,画面彻底陷入黑暗。
也就一两秒吧,敲门声打破了沉寂,女人像是打床上坐了起来,窸窸窣窣的,随后起身下地,开门走了出去。
嚯地一声,随着房门打开也传了过来,还是有些模糊不清。
女人说冷不冷,冻成这样儿了都。
男人说了句什么,簌簌声中夹杂了几声嘶嘶。
而后,哒哒声又响了起来,很快便传来了开冰箱的声音。
打火声,筷子搅拌声,打火声,笑声,打火声,窃窃私语声。
随后,电视机也打开了,因为《渔舟唱晚》回旋起来。
男人说这么冷的天,笑着说再喝点吧,要不他也不喝。
女人说其实自己已经睡着了,随之而来是怦地一声闷响,还有男人的一句才几点,“要不,也来点白的?”
多半是因为嘴里吃着东西,也没准儿是因为开着电视机呢,他说的很含糊。
女人回答的是第九集,不过她说今晚休息,说的时候,好像还吹了口气,“都喝两杯了。”
男人嘴里有些含糊不清,大致是这点酒算啥。
酒杯碰撞在一起,声音不大,却格外清脆,随着一声“嘶”后,他还唱了起来,“一杯你开胃,二杯肾不亏,三杯五杯下了肚,保证你的小脸呀,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艳,粉的噜嘟透着那个美……”唱罢,他笑着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
女人笑着哼了一声,拖着调儿。
她说喝多了就等着搀着我走吧。
男人说背着都行,“嘶”了一声过后,他又“哈”了一声。
男人念叨完热乎气上来了,女人接了他一句,她说脱了脱了。
于是男人可能脱了外套,有那么十多秒,什么东西碰撞了下茶几,声音就又传了过来,“再来点白的吧,你说停就停。”
尔后,就听女人连说了两句行啦,她说高脚杯肚大。
男人竟也“呀”了一声,他说还真是,不过很快补了一句,“才多一点嘛,要不,咱俩换。”
女人突然哎了一声,在男人的一声“嘶”后,她笑着来了句这孩子,“咋还用我杯喝呢?”
不过倒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而后她说别光顾着喝酒,肉都老了。
很快,她又“哎呀”了一声,她说不能再吃了,胖成啥了都。
男人笑着说没有的事儿吗,他说这身段简直就是东方梦露啊。
“宣华夫人的身段又咋样?”
他说还美人呢,和你一比简直啥也不是。
女人来了句瞎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男人也呵呵起来,他说这还有假,下一秒,他说抿一口,一声“嘶”后,好像还说什么环肥燕瘦,后者再好不也没列入到四大美人里头吗。
“就拿水浒传来说,都说潘金莲长得好,我看也就眼勾搭人。”
女人“嗯”了一声,笑着说毛都没长齐呢,还知道谁好谁不好。
男人说那当然,俊就是俊,有目共睹。
“要我说,还是人家孙二娘最棒。”
女人“呸”了一声,说了句油嘴滑舌,好像站了起来,“再给你拿点肉去。”
男人没让她去,他说你甭管,片刻工夫,就听噗的一声,响起了轻微的刺啦声。
女人说就不怕闹肚子,随后,她说先热热啊,“哎呀,不能再吃了。”
“要不,把酒干了再吃。”
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来时,女人也吧唧起嘴来。
她哼哼着说腿都软了,眼也睁不开了。
又是一阵哒哒声后,出现在镜头里的除了女人,当然还有男人——是男人搀着她回来的,又搀着她上了床,再之后是给她开了壁灯,脱了鞋,把她送进被窝里。
女人叮嘱他早点歇着,说先别收拾了,明儿个再说,“洗个热水澡再睡,啊,儿子。”
男人脸对脸和她打趣,说要不一块洗。
女人打了他一下,男人随即便哼哼着说了句身材真好,还亲了她一口。
女人晃了晃身体,她说坏蛋,“行啦,嗯,儿子。”
男人起身把水打来,又把手伸进了被窝里,“水就在床头柜上。”
女人喘息着“嗯”了一声,还晃了晃身子,直到男人把手抻出来。
碗筷碰撞声很小,以至于电话铃声打画面里传出来时,吓人一跳。
镜头里的女人晃晃悠悠下了床,半趴在桌子上,对着电话哼哼起来。
能看出来,她确实醉了,也能看到睡裙里穿着的连裤袜,然而不等女人撂下电话,身子就出溜起来,紧接着便哼了一声,随后,趴在了镜头前。
是走进屋里的男人把她捞起来的,还把打来的水给她端到了面前,不知道女人喝没喝,却在一声哈欠下听她说了句盹儿都打过去了。
这回还是男人把她搀扶到床上的,他说要不给你揉揉,放松放松,手就伸了过去搭在了女人腰上。
女人侧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说去吧。
然而男人并没去,给女人让过一支烟后,还把烟灰缸给她拿了过来。
他问电话里都说啥了,笑着挨在女人身边坐了下来,又把手搭在了她腰上。
女人说了句也喝多了,顺势趴在床上。
或许给男人这么一揉挺舒服,披肩长发晃起来时,还不自觉地哼了一声。
男人问得劲吗,女人用鼻音回应起来。
于是夸完她身材好,男人就立起手腕捻推了起来。
烟在女人身前打转,而后又在烟灰缸前随着弹落冉冉升起一股青烟。
男人给她垫了垫枕头,不知她是在盯着烟头发呆还是在琢磨什么,或者纯粹只是闭目养神。
片刻,她说你不懂,她说人到中年身不由己。
这时,男人捋起女人长发搓了几下,而后还闻了闻,迅速给它撩了上去。
就这会儿,男人又笑了起来,他说上次打电话时也是这样。
女人扬着鼻音“嗯”了一声,问什么上次,哪次啊。
男人并未回应,却说给女人做个全身按摩,还说这么拧着身子想必娘俩都不太舒服,干脆还是床上来吧。
话落,又把水给拿了过来,递到了女人手里。
女人说揉啥揉还,她笑着说没穿衣服呢,却把香烟递给了男人,“再这么折腾,觉都甭睡了。”
“用不了五分钟就着了。”
看着女人抿下两口水,男人把水杯和烟灰缸撤到床头柜上,脱鞋上床,一撩被子,骑在了女人身上。
他调整好位置,把个后背甩给了镜头,“受不了就告诉我。”
没见女人回应,也没见男人再问,整个画面就只剩下了男人晃动的上半身……
女人身上的睡裙自然是男人给脱下来的,脱之前,他自上至下已经给她按到脚底板了。
他搓着手问得劲儿吗,还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出汗了都。”
女人没说话,男人就起身给自己脱了上衣,随后转到侧面捋起女人双脚又揉了起来。
不大的一对脚丫对着镜头,脚心呈扇形交叠在一起,修长的小腿在男人手里轻轻晃着,划出两道优雅的弧,又收腰似的一起落到一处断了岭的浅弯里。
女人的大腿浑圆而饱满,屁股更像是个碾盘,又圆又敦实——上年纪的老人就喜欢这样的屁股,用她们的话说叫屁股大好分娩,利于传宗接代,日后还能成为家里的一把干活能手,能替男人分担责任。
相对而言,脸蛋自然就没有屁股分量重了,甚至还不如一对奶子来得实际,起码产后丰沛的奶汁能让孩子嘴头不屈,脸蛋行吗?
当然并非是说脸蛋没用,毕竟门脸也是张明信片,总不能因为丰乳肥臀就去娶猪头吧。
壁灯打女人身上,折射出一片粉光,在男人迅速脱掉裤子,给女人撩脱下睡裙连带翻转过身子,女人胸前内对晃荡着的肉球便暴露出来——白花花的,规模不小。
奶帘上也泛起一层粉色光晕,随着蠕动正猫眼似的和男人瞪视着。
娶媳妇的标准除了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不就是奶大屁股肥吗,女人葫芦型的身材显然已经满足了她们的要求——就镜头里给出的画面,应该也附和此刻男人的心理。
因为随后他就把脸扎到了女人胸口上,与此同时,手也搭在了女人的大胯上。
女人没啥反应,顶多也就哼哼两声。
还得说男人,不止是哼哼,一阵急促的啾啾过后,还把女人大腿搬了起来。
女人还是没啥太大反应,尽管此刻双腿大开敞露在镜头下。
男人仰起身子喘了口气,很快又低头看了过去,旋即把脸扎进了女人怀里——鸡欿碎米似的。
他左手也没闲着,先是在女人右腿内侧一番摸索,而后又把手转到女人左腿上,直到其扬起腕子。
男人胳膊很长,手也不短,作出一个打保龄球的手势后,把它扣在了女人的裤裆里。
这回女人总算回应起来——她颤起双腿,撇着八字的脚尖也朝里转了过来,不安地扭动着。
男人停下动作时,胯下的鸡巴仍旧在晃,跟根老香蕉似的,贴着肚皮在那打鼓。
他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又闻,嘴一张,还唆了两口。
而后拾起高跟鞋给女人套在了脚上,一片红光中,当内两条长腿被男人推起来时,红光随着女人的哼吟声就也在男人的脊背上流淌起来。
又是一通吧唧声和吸溜声,有如暴风骤雨,想必就算酒足饭饱面对此情此景也会跟着一起流哈喇子吧,何况男人一搞就是好几分钟。
再次直起腰后,他打床上下来,到床头柜前一阵翻腾。
女人仍旧一动不动,当她再次晃动起来时,男人已经戴好了避孕套,跪她身前揽起了两条长腿。
他撅起屁股找了下位置,随即闷哼了一声。
女人除了抖了下脚,还撒娇似的哼了两声,不过随着晃动加剧,这股撒娇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
持续几分钟后,男人捋着女人双腿开始吹气,也可能是喘息,而后只听刺啦一声,紧接着就直起腰来,身体晃了几下,闷哼过后,又开始晃悠起来。
这回女人哼叫的声音明显大了起来,腿晃得也比之前更剧烈,以至于鞋都抖落下来。
男人仰起脸来,绷着的屁股都放松下来。
几个呼吸过后,他撇过脑袋看了看,随后伸手捞起女人大腿,连同另外一只还穿着鞋的小脚全都合抱在了身前。
随着女人脚丫在镜头前的消失,他略作停顿,而后晃起脑袋和屁股,发出了猪一样的哼唧声。
很快女人也哼唧起来,还“哎呀”了两声,短暂而急促的叹息声后,断断续续叫了几声老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声老公,男人愣了几秒,随后分开女人双腿趴到了她身上。
给他这么一压,女人双腿朝里并了并,瞬间便又摊向两侧,像极了蛤蟆躺,以至于当她扬晃起脚丫时,被两条健硕的双腿夹在当间儿的男人更像是个趴在母亲身上撒娇的孩子。
声音也像,撅起来的屁股砸下去与女人无缝衔接在一起时,他嘴里便会蹦跶出这么一句,他说的是放松。
尽管画面时明时暗,仍旧能从二人的交合处看到一丝水光,直到男人念经似的不知道嘟嘟多少遍后撑起身子。
他半跪半趴,说完之前内句话后晃起屁股又旋转起来,边转悠边说给你放松,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在晃悠的间隙还冷不丁地撞上一下。
每每如此,女人都会鞥鞥着念叨出“给我”这俩字,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好像还叫了声儿子啥的。
这下,男人立马直起腰来,下一秒便又撞击起来。
大床也咯吱了起来,仿佛不堪重负。
啪啪声清脆而响亮,这么撞击了四五十下,男人又趴在女人身上,嘴里喊着什么,在那左冲右突。
许是被压得喘不上气,哎呀过后,女人的闷哼声便连到了一处,双手也攀附到了男人背上。
给她这么抱着,无疑刺激到了男人,当他再次挺起屁股时,其中一只胳膊也悄无声息地背到了身下。
就看大手圈在鸡巴根上,只一捋,乳白色套圈就彻底打上面滑落下来,被甩到了床下,而稍作停顿的身体于电光火石间晃了两晃,噗嗤一声又压了下来,啪啪声也再度响彻了起来。
“来了……”女人抠在背上的小手松脱开来,随着双腿不停抖动,瘫滑到了床上。
七八秒后,男人绷直的身体在女人的“哎呀”声里又开始晃动起来。
女人撑在床上的双腿晃了晃,这回连脚趾头都勾了起来。
男人的喘息声混浊而有力,估摸也就十多下,女人便“哇”地一声被操破了喉咙。
“哎呀,哥——啊”她噎起脖子,双手一合,搂搂在了男人脑袋上,“射外面,啊……”事与愿违的是,直到男人绷紧屁股紧抵在女人身体上,也没把鸡巴拔出来……
“采一束野菊送给你,只为能够把你瞧一瞧……”壁灯改成了大灯,镜头左边是大床,右边是衣柜,红高跟就躺在两厢逼仄的夹空儿里,还有内条被扯烂了的肉色连裤袜。
当然,散落的手纸和那个用过的空避孕套也都在床脚旁,包括尽头处床头柜上的水杯和烟灰缸,以及散落在床上男人脱下来的衣裤。
持续约莫半分钟左右,画面又是一阵模糊,音乐也切换成了《I Beleve》,还有一段出自或者类似出自《野蛮女友》里牵牛传道受业解惑的配音,真的很白很low很傻逼,都让人怀疑制作此片之人是在弘扬女权主义了。
书香问灵秀,他说如果把自己的鼻子弄成酒糟模样,像不像徐老剑客?
然而不等灵秀回答,他说生活没有如果,也不能假设,“不然我早被乱刀砍死了,要么就跟保国一样,炭烧了。”
“谁都没怨你。”灵秀笑着朝投影看了看,她说结尾应该再补首《人间》,“还妈给你补,补齐了,所有这一切就都了了。”
“结婚内事儿呢?”
“不有仙儿呢,视频一下就都有了。”
消失在镜头里的男女终于打镜头外走了进来,确切说女人是被抱进来的。
男人坐在床角上,女人瘫在男人怀里,一丝不挂。
男人抱着蒲白的身子又是一通把玩,还把女人大腿分开,探了进去。
女人拖腔叫着,身子都抖了起来,呱唧呱唧地,打男人手里喷出了一道甘泉。
被放下来时,她双腿大开耷拉在大床的俩直角边上,身子还在抖着。
男人倒是穿着睡衣,不过下摆被撩到腰上之后跟光着也没啥太大区别了——这副打扮要是再倒背起一只手来,肯定会是另一个黄飞鸿,因为他也有一条无影腿,正半硬不软地在镜头前耷拉。
隐约能看出上面的青筋,好似盘着几条蚯蚓,包皮也不短,捋开之后,凸起的肉棱子下也爬了几只蚯蚓,猩红的龟头一看就是刚操完屄,像刚打鸭蛋里钻出来,整个屏幕都被这股躁动的雄性荷尔蒙堆满了。
男人转身蹲在了柜子前,拉开抽屉看了看,顺手又给合上了,随后又拉开了第二个抽屉,当他把手伸进去时,裤袜就打抽屉里跑到了女人腿上——给女人穿内衣真是难为他了,尽管丝袜穿反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又给套了一件肉色开衩泳衣,不过整体而言男人还算满意。
他抹着脑袋蹲下身子,拾起女人脚丫又唆啦起来,如果嘴再大点,估计都能把脚丫吞进去。
也难怪,诱惑力在那摆着,又油光锃亮的,就算袜线挡在脚面上,也丝毫不影响观摩,何况还上了手,入了嘴。
自下而上抱亲着女人双腿,最后,男人把脸贴在了她小肚子上。
这么磨蹭了会儿,他又把耳朵贴在上面,搂向女人腿弯里的胳膊这时也扬了起来,自然而然,女人的双腿也支棱起来。
于是吸溜声便在这油闪闪的双腿间游走起来,直到男人起身捋开包皮戴好避孕套。
女人自始至终都在哼吟,裤袜撕扯开后,随着男人腰杆一挺,又哼了起来。
男人低头看了看,开始时,还一边推耸一边把玩奶子,后来干脆把手搭在了女人髋上。
呱唧声下,女人被碓撞得直哎呦,喘息声也格外动人。
她喊着好深啊,“啊,哥,哥啊。”
男人脱掉睡衣后就捞起女人的右腿,捋着腿肚把手滑到了脚丫上,边操边揉,他说应该穿上轧花鞋。
女人拉长调子“嗬”着,几声长吟后,又开始叫起老公,边哼边叫,撒娇似的,“嗯,好深,啊,操死我了。”
就是在这颇有些京韵的叫声里,男人把她抱了起来。
女人背对着镜头,长发披散,上蹿下跳时,水亮的套子也呈现在了画面里。
啪,啪,啪,啪,重击之下,女人跟着节奏也嘶吼了起来。
“啊,顶到了,啊,顶到了……”屄水跟水龙头似的,顺着交合处滴淌下来,“哎呀……”男人也气喘吁吁,不过节奏把握上还算可以,气力方面也没啥太大问题。
他问女人鞋子在哪,抱着人打镜头里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女人脚上已经穿好了黑色细跟轧花高跟鞋,随着镜头晃了几晃,被抱向了床头柜方向,待她身子转过来后,又被男人抱坐在了大腿上。
打侧面看,女人隆起小腹相当饱满,奶子也挺头,都打比基尼里支起了凸点。
她说这是哪啊,晃晃悠悠地,估计还晕乎着呢。
男人拍了她两下大腿,示意其扬起身子,就在女人伸出手臂触碰到衣柜时,男人也把鸡巴插进了她身体里。
女人轻声辍饮,好像还叫了声天那。
就看男人打床头柜上够起个什么东西,随后还把女人头发撩了起来。
于是内头长发就在随后和两具无头身体一样,打画面里消失不见了。
长发应该是被绾在了脑后,因为此刻女人扬起了胳膊,或许正因如此,腋下露出来的体毛才会被发现吧。
举托起女人的臂肘后,男人在她腋下一阵摸索,即便随后被夹住双手,被女人扑哧一声笑出喉的痒所打断,仍旧凭借一股顽强意志冲破了层层阻碍,侧起身子把脸凑贴了上去——他后脑勺对着镜头,猪似的在女人腋窝里蹭着,还不时拱几下,像是要搭个灶垒个窝,在那里安家落户。
女人止住笑声后,说了句行啦,朝后捣了过去。
男人夸张地哎呦一声,手一伸,抓住了女人腕子。
“毛跟下面一样重,味儿也一样。”
镜头下记录的不止这些,还有男人仰起脑袋时的浓重喘息,“大咂儿真肥啊。”
说话间,他捉起女人手来,把另外一只胳膊也背了过来,哼唧着,他说知道我想你吗。
女人挺耸着胸脯,双手来回抓扯,明明矮了男人半头,此刻看去却又无比高大,或许是穿着高跟,或许是和男人比她更加丰腴。
二人你来我挡,皆气喘吁吁,最后还是男人先松开了双手。
于是腾出双手的女人立马掐向男人大腿,也不说话,还探起身子来。
男人“哎呀”起来,双手一合抱住了女人,又把她揽到了腿上。
“错了还不行吗姑奶奶。”除了告饶,他还说下不为例,嬉皮笑脸地抱起女人,辗转来到床上,他说?好吧你,“这回床上,还我伺候你。”
电话铃声扰乱阵脚时,女人撅着屁股正跪趴在床里,在此之前,她已经丢了一波。
男人拍了她两下屁股,丝毫没去理会叮铃作响的电话,抱住屁股又碓了起来。
也就五分钟,电话铃声再次打破沉寂,这次男人没再犹豫,抽身下地,迎着画面跑了过来。
还是女人接的电话,她笑着说了句放心,又聊了会儿,把电话扔到了一旁。
男人一直在后面跃跃欲试,见状,正要上床,奈何女人已经翻身坐了起来。
他笑着说别介,哪有做半截的,还牵起女人小手放到了上面,“还硬着呢。”
女人“呸”了一声,很快把手抻了回来,也就一会儿,铃声又响了起来。
就她侧身去拿电话时,男人扑了上去。
女人“哎呀”着被分开了双腿,支挡这工夫,男人朝她吁了一声,下一秒,他就匍匐着趴在了女人身上。
接通电话时,女人“啊”了一声,立马抬起右手顶向男人胸口,不过很快又抓向他胳膊。
或许被掐疼了,男人竟海豹似的扬起了上半身。
女人挑着鞋,不时咳嗽两声,她说几点了还不睡,真看明天不用上班了。
这时,男人上半身又压了下去,开始晃动起屁股。
女人大腿来回抖动,髋部和腿弯都给挤出油了,连奶子都快给压爆了。
“嗯,坏蛋,还说,也不怕被人笑话……”有些跌跌撞撞,白灿灿的手臂也打男人胳膊上滑落下来,抓扯在了床单上,“啊,你说呢,嗯,都晕了……”在其通话中,男人扬起屁股,手伸到下面掏了两下,湿漉漉的避孕套便又给他扯了下来。
“睡吧,嗯,该,该睡了他爸……”男人合身贴上前去时,女人哼唧着扬起了上半身,“哥,哥啊——啊……”她倒吸着凉气,也抓向男人手臂,不过很快又倒了下去,“穿着裤袜呢,嗯,鞋都没脱……红高跟,嗯,喜庆,配啥……”男人晃了几下手里的避孕套。
“啊,裤袜好看,肉色的还是……嗯,他爸,啊,喜欢油亮的吗……就知道你喜欢,啊,喜欢,孩儿啊,他妈穿着呢……睡吧老公,睡吧,啊,孩儿他爸。”电话打女人手里话落,她也被抱了起来。比基尼打肩上被扯落,倒扣的海碗立时窜了出来。“真紧啊妈,啊。”吸吸溜溜地,男人嘴里竟含着个避孕套,“屄水的肉味真浓啊妈。”女人嘴上嗬着,她说天那。男人一手抱头一手锁腰,把避孕套一吐,立时晃起屁股。他啊一声便碓一下,直到把人碓到床边上。
“老公,啊,老公。”
“嘶啊,叫得真骚。”
“哎呦,啊。”
“啊——套都扯了,啊——接着叫,越叫越舒服。”
“嗬,嗬,鞥啊。”
“屄让我吃了,咂儿也让我啃了。”
“哎呦。”
“真会疼儿子,啊,穿这么骚的裤袜。”<